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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最爱他们

【盗墓笔记同人/瓶邪/七夕发糖】


吴邪的日记:我还在

【1.轻度ooc(但角色设定是在张起灵面前天真的小三爷)
2.七夕贺文 时间设定八月十六晚上聚餐 文章主视角八月十七日 所以走的是回忆前一天事件型
3.文笔渣 原谅我
4.图个乐呵 别喷我
5.我废话很多 避免踩雷
6.我不会排版所以显得很奇怪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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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儿居然还撞上了七夕,我有些惊了,我们说了要歇歇,我不想提从前的事。反正总还要走下去,以后说也不迟。
听雷那事儿算是先放一放,前几天小花他们提了点东西来村子找我们。二叔早上给我打了个电话,叫我注意自己的身体。爹妈昨儿才视频了,准备趁着七夕和我爸出国旅游,临走给我这个倒霉儿子说一声,让我和小哥好好过......我上一条是个定时,我给忘了,结果他们几个都看见了。其实我们之间没那么多好说的了,基本就是大家心里都明白,只是不说出来。

每年惯例他们几个炒菜,我摆桌子,准备团圆一下。基本和过年一样。福建立秋以后依然潮湿闷热,闷油瓶炒菜的时候脱掉了上衣,胖子在旁边也帮着忙,两个人肩上都搭了一条湿漉漉的毛巾,小花在旁边洗青菜,洗出来一只虫子扔到胖子身上,他半天还没感觉到。闷油瓶的背影简直是诱惑,灶火太旺了或许,他有点热,我看见他胸口的麒麟有点显出来了,在他结实且竟然白嫩的胸膛上,有一部分从他的肩膀上探到背后,勾勒着他肩背的肌肉。还有左边的胳膊。我想起曾经与他的并肩,我们面对的一切,我曾真切的感受过那具躯体的温度,即使是隔着几层布料,却也总是让我明白他在我身后,我不必担忧。他们总说,闷油瓶不在的十年里,我是个心狠手辣的小三爷,总觉得我无所不能。是啊,那时的我,等给自己身上划口子,我叼一根烟,屌的二五八万一样,谁他妈都要看着我的脸色。我自然觉得那样很威风。但是三年前在青铜门再见闷油瓶的时候,我忽然喘了一口气一样,我再不用装作是个受人尊敬的小三爷了,只是一个看见他的时候,哪怕面前是一个加强连的海猴子都不怕的天真。他说我老了,但是二叔他们都说我在鲁王宫吃的麒麟竭减慢的衰老的速度。所以我似乎好像还是三十多岁的样子。他为什么说我老了?他十年了,按理来讲是要失忆了的,但他那一句“你老了”,我忽然想抱他,十年,他努力记着我们,记得我。十年来第一句话,给我的。我变了,我做了许多迫不得已的事,眼里自然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躲在他身后的男孩儿了,那么,他是更喜欢那时的我。他们又说,闷油瓶回来之后,我真怂,什么都不敢了,听见风里的我的名字都要吓得抖三抖。啊,我下意识的寻求保护原来从来没变。眼前人要把锅里的菜盛出来,侧影如刀刻,在油烟机的灯光下,投出阴影,他早感觉我在看他了,转过来对着我,眨了眼。他也变了,他在这世上有了个联系,是我。会否他在以身涉险之前,会想起我,然后有所牵挂,更加小心,想着回来与我再重逢。心口一暖。他拿起来肩头的毛巾,擦了擦额角的汗水,这个形象和我小时候老头子一样,在厨房里忙碌,是个宽大的肩膀。我揉了揉眼角。四十多的男人在厨房煽情。我们从来都是匆匆的过客,十几年如一日的紧张着,紧绷的神经,我们行色匆匆,没有人比我们渴望安稳。忽然这样柔和的光芒,柔和的画面,是我一直追求的生活。我又开始想,算了,老子不追求真相了,老子要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,去他妈的终极,去他妈的汪藏海。真想拉着闷油瓶就这么跑了。但我肩上扛着九门这一代的责任,我不能随心。我拖累了所有人,我必须也对他们负责,我要让一切结束。真是个高大伟岸的吴邪呵。我离开了厨房,有点挤,太热了,我从他旁边过去拿筷子,我感觉到他的体温,让人忍不住住依靠。我屏气赶快逃跑了,像个黄花大闺女吧大概。

胖子开了酒,第一杯敬了潘子。他的歌声,总是在梦里出现,那一地的烟头,总让我心里又有点对不住他。他在缝隙里,一点一点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,却什么也不能做,只有抽烟。我第二杯敬给三叔,他确实是个老王八蛋,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吴三省还是解连环,忽然失踪,我现在这个狗德行和他也有很大关系。但说实在的,他可能也是没了,我想起来小时候他虽然也是不靠谱,但是对我这个家里的宝贝香火还算疼爱,总是把他的来哪些新奇玩意儿给我留几个,虽然爹妈觉得那些东西晦气给我都收起来了,但也总算他的心意。这么些年了,我有点想念他。后来就挨个给前辈们敬了酒,我们喝,再撒一杯在地上,算是安慰自己不安的灵魂。大家都喝了点酒,眼前人,心中事,重叠在一起,我又满上了,是村东头的老头儿家自己酿的酒,老头第一眼见我们的时候和我们讲了几句行话,我看了看他的手,懂了。大家心照不宣,他每年都给我送点酒,我们也总叫他吃饭,都过过在刀刃上走的生活,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。老头儿年轻的时候经历过被人骗的经历,几次差点死在墓里头,有故事。他的土酒不怎么好喝,但总恰到好处的点到我们心里的一个点,有故事的酒。我有点晕了,这酒喝起来有点容易上头,大家也都差不多了。胖子在旁边已经开始胡扯皮了,嘴里一会云彩一会叫爹喊娘,一会又是天真潘爷的喊。闷油瓶听不下去,把他抬着回去休息了。小花脸红红的,站在哪儿,起个势,咿咿呀呀的开始唱,我听出来了,那是二爷当年教他的第一首曲子,他总是不自禁就开始唱。他的身段,从背后来看,还是当年名满北京城的名角解语花,风华绝代,在风里也有一点孤寂的意思。是我,他扔了他的家底儿,我们这一代,我最聪明,而他是最狠的。看着明面儿上是个柔柔弱弱的小少爷,背后却是个真正撑起来新九门的男人。我要伸手去拿酒瓶子,被闷油瓶抢先了,我抬头,对上他多年不变的眼神,黑色的瞳孔,在夜里也不见一点光明,深不见底,我赶快移开我的视线,我知道再看一眼我就要溺死在这不起波澜的眼神里。明明不含什么情感,但总是忍不住要多看几眼,明明不起波澜我却总是在他那眼神中看出一种迷茫,让人忍不住牵他的手,带着他走的男子气概。

“别喝了......”

“嗯?”我下意识的反问。忽然没了声响,小花唱着唱着声音远了,应该也是回去了,剩下几个要么是已经喝的没什么声音靠着桌子睡过去了,要么早早回去说是要养生了。我瞬间反应过来就剩我和闷油瓶两个还算清醒的人了。我总觉得我酒量好,这么多年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,总避免不了喝酒,醉了百八回也差不多练出来了。但是比不过闷油瓶,我见他也喝了不少,从前以为他是滴酒不沾的。

“昨天在山里见到一个洞,洞口有我在你的书上见过的民族建筑风格的图案,但具体我不能确定。明天一起去看,所以不能再喝了。”

靠,什么时候了还要他妈带我去看什么乱七八糟的图,拜拜耽搁了这月色。妈的,没事给老子提什么工作。我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,易怒,一着急张口就要骂人。我刚要抬头,把那句“靠”吐出来的时候,看见他停在我身上的目光。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,咬了舌头。一阵血腥漫上来。

“行,不喝了不喝了。”难得他给我说了这么长一段话,“不收拾了,睡吧,明天王盟醒了让他弄吧。”

我点了一根烟,火星子刚燃起的时候,站起来准备走,但是酒喝多了果然不太好,也可能是坐的太久,站起来的时候眼前黑了一下,没站稳,有个胳膊在后面给我借了力,才让我没跌在凳子上。我知道这是谁的胳膊,瞬间崩紧身子。

“走吧。”

他拉着我。
我们靠的太近了,我能明显的闻到他身上的酒味,还有刚做完饭洗过澡的沐浴露的味道。或许还有他常年在地下工作的泥土的芳香。我曾不止一次的在梦里闻到这个味道。我这么一个壮汉,就这样被拉进了屋子里,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脚是怎么走的。我转身进了我房间,不敢再看他一眼。开了灯,我心重重的跳了一下。

小花横在了我的床上!我赶紧去叫他,试图唤醒他,我畏惧于在闷油瓶那边打地铺,我自制力不好。但是这个货,睡得像头死猪,根本叫不醒,我拍了拍他的脸,他翻了身,抱紧我的枕头不撒手。
我没什么办法了。倒了杯水,忽然背后一阵凉风。带着泥土气味酒味缠绕在我身上,温暖有力的胳膊环在我腰上,我僵硬的低头。顺着赤裸的胳膊向上看。他身上的麒麟又出现了。我闻到他呼吸里的浓郁的酒香,我呼吸停滞了一下,我好像可以感觉到我尝着他唇齿间的酒的味道,那必是世上最芬芳的酒香,我渴望沾染一二。

“陪...我。”

他吐字不清,吹在我的耳下,我却听得清楚。忽然心底有什么东西迸开了,是沉在心底十余年的顽石,震颤我的肺腑。他的上身都泛红,他也喝的不少,神奇的体质原来醉酒都会过一段时间才会有反应。我随他拉着,向他房间走去。准备自己打地铺。我此时是格外清醒,仿佛被长白山上的雪浸泡了一夜又泡在沸水里一半的不安。我拿起我的枕头褥子,才要关灯,他忽然抢走我手里的东西,扔在地上。醉酒的他,是与平时不一样的。眼里有了一点点神采,他的眼此时透亮,我从中,能清晰的窥见一个我。

“一起睡,不要走。”

我刚进房间还没有站稳,他忽然向自己的床上倒下去了,像几岁的小孩子,但他的劲儿大得惊人,把我顺势也带过去了。我倒在他旁边,腰上温热,他宽大的手掌勒紧我的腰,长出的两指,贴在小腹上格外明显。隔着我的衣料,我能感觉到他多年使刀指腹上的厚茧,蹭在我的皮肤上。我心上点起了一堆火。我要挣脱,失败了。我想叫他,却听此人呼吸趋于稳定,撩完就睡,妈的什么怪癖。老子心上的火没人灭了。

我偏头看着他的侧脸,比傍晚厨房的时候更近了,也更柔和。我贪心的伸手,从他微蹙的眉头开始,贪婪的抚过他的眼,醉酒后的嘴唇,说不出的动人。我借着窗口的月光,就看着他。

他的心跳有力,在这样一句躯体之下,我却感觉的格外真切,仿佛不曾隔着什么。我将手停在了他的心口,都说酒后吐真言,明明心里是这样有趣,清醒的时候却一定要把自己伪装起来,一句话不肯多说,分明觉得孤单,但从不愿意靠近别人。和我讲话还要遮遮掩掩。我搂住他的腰,从前只敢在梦里的腰线此时在臂弯里清晰了,忽然心里又好像是从前上学的时候,遇到喜欢的姑娘时候那种惊喜而又小心翼翼的感觉。我又觉得自己好像是天真了。什么都不想做,就像这么抱着。怎么样也算糟糠之夫了我。

我们彼此走过风雨,看过人心险恶,等过十年,拼过命。我发誓,有我吴邪在一天,谁都别他妈的欺负我们闷油瓶,怎么欺负都不行。我心里只剩下的豆大的天真,都留给他。从此,不论他是张起灵,还是张狗蛋,我必永远站在他的身后。
静极了,我只听见我们的呼吸,鼻息逐渐缠绕在一起,我就着他的臂膀,睡了。虽然心里有一点别的想法,但睡的很安稳。
我向来起得早。却在睁开眼的时候对上他深邃的眸子,还是从前的样子,从未变过,但我依然像昨天夜里一样,看见了一个我。他笑了,我看见了。真他妈的帅!想想这个男人昨晚上让老子陪他我心里就一阵暗爽。防止那群人起哄,我们趁着早起赶紧收拾好了。我给他挤好牙膏,他从背后走过来,关上门,搂着我的腰,刷牙。真幸福我。我以为这辈子都体验不到的生活啊,就这样实现了。我们依旧不动声色,他们也瞧不出更多的东西。只是我总是能在闷油瓶的眼里,看见一个十几年前的我。

“哎,你不是说要去看后山的山洞吗?”

“嗯……逗你的。”

他的脸定的仿佛千年未融的冰川,却讲出这样的话。这个王八蛋居然学会调戏人了!还骗我说要去看看情况。转念一想,不让我喝酒才逗我,也算是他知道关心人了。
他们几个今天都起的晚,昨天宿醉,今天早上状态都不好,我给瓶子打下手,做了午饭。下午的时候天气晴着,稍微有点湿热,多云的时候喘不上气,我们开着风扇,在房子里支着桌子,他们要打麻将。我在旁边看着瓶子,稳如泰山的感觉,我总看着他的侧脸,那个轮廓我闭着眼也能描述出来,但亲眼看见总是很开心。我见这个男人一次一次的胡了,顺手把钱塞在我怀里,而我,此时此刻在写着这篇文章。
我不知道我和他就这样能一起多久,或许我们会分别,但我不在乎,哪怕一刻,我也甘心了。四十多岁的男人讲这些话是有点矫情,但我的这些在二十多岁的时候是错失了,我想用余生,来弥补我们错过的十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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