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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最爱他们

【盗墓笔记同人文/瓶邪】吴邪的日记

出发前的一点点想法
(等零点估计网要卡爆 所以我先抛砖引一下明天太太们的玉👌)
(轻度ooc吧大概⚠️)


转眼就是四十来岁的人了,真是在山里的日子过得忘了许多东西。日子虽然苦,但是也很舒服,心里的是感觉忘了不少。那天闷油瓶帮胖子剥葱的时候,我忽然特别想笑。我他妈怎么把自己的后半辈子和两个男人放在一起了呢,我们这样过着日子,好像真的平凡了。雾蒙蒙潮乎乎的天气也是我们的生活的一部分,我们可以这样仔细的体会烟火气。我又有点难受了。认识他们,卷入这些事情,居然已经十五年了。我一直想戒烟,因为是从这一切开始的时候,我某名开始吸烟。戒烟,我以为我就能真的摆脱这一切,那些生活太累,太痛苦了。年龄越大,越不想再追求真相,似乎在小村子里活个八九十岁没有波澜,才是我想要的。
但如果真的能够摆脱,我就不用写这些烂东西,我的文笔可以说是很扯,但我知道,我写这些,是怕我什么时候终于完全地陷进去去的时候,这些东西能让我找到过去,找到本我吧。大概闷油瓶才更应该写这些东西!
我一直在想,到底什么是真的让我变化的事情,那些我眼所见的,在我二十六岁之前根本不敢想象的奇怪的一切的东西,在我心里似乎也只是使我多了些许人生阅历。人越来越大,大脑放空的时间越多,这种念头时常在我脑子里就翻来覆去。那天睡前,大概要下雨了,闷得我喘不过气。在这种天气里,我格外的想要抽烟,我搬了凳子放在院子里,坐上去的时候嘎吱的响了一下,吵得旁边院子里的鸡也对着我叫,我不想理它,因为大概率今年我们要是能够在这里过年,这只鸡就是我们的年夜饭的一道硬菜。习惯的廉价烟草的气味,我翻着手机,小花的朋友圈里发着他的戏班子里年轻的一辈徒弟的新排演的戏,有个粉衣旦角,那眉眼之间的神韵,有一点小花当年的味道。可是小花再也不能演旦了或许,看见视频里的他,想起小时候惊艳的像女孩子的男人,也生出了皱纹,还有眼角被时间一点一点琢磨出的沧桑感,是个成熟的男人了。也是,他也四十了。然后胖子叫我,我才发现了一地的烟头,手里的烟蒂还没到头,但毕竟廉价,已经吃不出香味了。我扔在地上。这个情景,忽然我想起来潘子。我与他比和大奎要亲,经历了更多。他死前也是抽烟,一地的烟头。我忽然慌了,我明白我为什么扔了一地的烟头,我从未放弃过内心的恐惧,烟草所带来的刺激感冲淡了我的不安。就像我以为潘子无所畏惧的面临死亡一样,我以为我早已不在意那些困扰我十年的东西,但其实并没有。如果不在意,烟我肯定早都戒掉了。原来潘子也是会畏惧的,我也并没有放下心结。我所在意的,就是探寻真相,一旦被卷入,在想抽身全身而退,绝不可能的。
我总觉得我们不能在这里住的长久,闷油瓶躲躲闪闪,总还是有什么瞒着我,我希望我能找到答案。又三年过去了,我不知道哪一天我会在什么地方,我们似乎又面临了一些问题,提前写好我这段时间的想法。

“卧槽胖子你他妈把你裤子穿上,别光着屁股给老子看你弟弟,恶不恶心!”

对,胖子又洗完澡光着腚出来了。

“哟,我们天真还发火了,不容易不容易!”

这嘴贱的一摊烂肉给我面前逼逼,我真的服了他了。听见这个“天真”我又恍惚了,这么久,叫我“天真”的,觉得我天真的越来越少了,小三爷,呵,这名字老让我想起来那个老骗子,等我找到他我把他把拉干净了看他到底是谁!拍拍屁股玩失踪,给我留了这么大堆烂摊子!


“少他妈给老子臭贫,”我把他新网购的小鸡内裤扔过去,“你是变态吧,这么多年还穿这种裤子。”

他竟然管这个叫怀旧!神经病。他吹着他自己的曲子,已经吹了十几年了,每次他居然没事情做的时候,他坐在院子里,吹着这个曲子,看天。我知道他看的不只是天,还有天上那些值得怀念的彩云。我有时候就很好奇,他一个走路见着美女就就走不动了的人,把一个见了没几面的小姑娘放在心里这么多年。他也很累,他从来不讲他的这些念想,我每次叫他,他都是一句诨话给我糊弄过去了。
说起自己,爸妈前两年还总让我找个对象,在杭州置办套房子,反正也不缺钱,赶紧好好过日子。但这两年也就渐渐不催了,一来,他们知道我做的是什么把命捏手里的事儿,放下了他们的执念,也就认了,二来我年龄真的大了吧,天天和臭老爷们儿混在一起,已经不太习惯和女人交流了。我也知道,老婆孩子热炕头这种生活有多好,但我真的没办法再分心付出,我不想辜负人家好好的女孩儿。再者,我大概,有人陪着,不需要别的人了。
我凝望着那个背影,他依然精壮,他身上的一切都分明到了极致,肌肉线条在他的背心下隐隐约约的,我心揪了一下,风吹起来他的有点潮湿的头发,黑夜里格外孤独。我在他面前总是莫名其妙的怂,我信任他,我知道有他在我一定会安全。有些事,他不肯说,我也不好问,他的肩上挑着太重的东西,我和他比起来,简直太轻松。有时候我看着他的背影,总想过去抱住他,我不知道我这是怎样一种变态的心理,但我想帮他分担,告诉他,虽然我依然还是那么需要保护,但也有足够的能力分担。我想让他迷茫的眼里有些光彩,小声说,没事,还有我和胖子在你身后。或许年龄大了,认清自己,还越来越啰嗦矫情。再不说,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机会,如果这次能回来,我还是不要把这个事儿说出来了。
我们的生活依然在继续,三年,十三年,或者更久。什么都没变,除了我们。


四十一岁的吴邪
一个无风无云的夜晚
于福建雨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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